张佳宁换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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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谅了一半。”穆司爵反问，“这算原谅了吗？”
“城哥，我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依旧没有出声。
康瑞城心有不甘：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？”
周姨已经准备好早餐，吃完后，穆司爵说：“周姨，你上去休息一会。”
还是说，苏简安猜错了，他也看错了？
许佑宁知道，她不能在医院久留。
穆司爵说：“我们不忙。”
问题是，一个和他们毫无瓜葛的护士，怎么知道萧芸芸认识周姨？
当然，最后两个字，她红着脸没说下去。
穆司爵瞳仁一缩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许佑宁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！”
许佑宁担心两个老人，同样睡不安稳，穆司爵一起床，她也跟着起来了。
到了外面，小相宜稚嫩的哭声传入书房，陆薄言推开门走出来：“相宜怎么了？”
一个震惊之下，护士就这么忘了说话，只是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